再也压抑不住的,她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你理理我好不好,你理理我啊……”
远处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哽咽着被人硬生生的从齐开阳的身上拽开。
他们说着节哀顺变,说着不要妨碍公务。说着一切又一切客套官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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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铃如同傀儡一般,被人推出了好远好远。
她看着齐开阳还带着笑意的脸庞,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身体,看着他被盖上薄布,又看着他被送进车中……
那件白卫衣是他前段时间新买的,他以往的风格总是为了露出凶恶的一面而大多都是老爷衫,他向世人彰显着那一手的纹身,试图用混混的身份得到些许保护。
可为什么唯独今天,他穿了一件衬得他如好好学生一般的白色卫衣。
易铃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脑海中闪过刚刚齐开阳晕染开的红色的衣物。
她又低头,看向了自己身上也被染的血红的纯白卫衣。
愣愣的,许久没有回神。
对了,是她告诉他的,今天学校活动,她们班穿统一穿白色卫衣。
是啊……原来是这样啊……
“你还好吗?”
易铃怔怔的转过头去,看见了一脸担心的韩柠儿,以及她身后欲言又止脸色复杂的林晖远。
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她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身体,跪倒在地上无法抑制的痛哭。
韩柠儿的手顿在半空,缓缓曲成拳状。
她猜到了那被拖走的人是谁,因为一个多月前的那晚她也在场,聆听了一段少女四年的暗恋故事。
她的心中也满是酸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易铃的哭声痛苦而压抑,与不远处事故中心的警笛声交杂,溺死在一片喧闹之中。
听说左耳靠近心脏,
所以少女啊,你听清了那段炙热真诚的遗言了吗?
不,错了。
你……听清了那句卑微恳求的告白了吗?
“铃铛,下辈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