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东西后的白鱼僵在原地,“二哥,你怎么随身携带习题集啊。”
“是特意给你带的。”
谢谢,但是大可不必。
“……你不是说可以带我看我想看的吗?我想出去走走。”
“哦,我忘说条件了,写完就可以。”
“……。”
这个假期一点都不愉快!
把题推给白鱼后,白言渡拿出手机发条消息,安静的看起了书。
……。
渡:把题布置下去了。
看到这条消息,白恪放下手机,抬手揉一揉太阳穴,把自己从繁琐的事务中抽离。
还得是白言渡,如果是其他人,估计真的一直纵容她玩了。
白言锦给她安排的学校有开学摸底考,做题这种事,除了看天赋,剩下的就是手感与练习。
真的让她一直玩下去,会做也玩成不会做了。
而且孩子太皮,总要给她找点事做。
“父皇~接电话啦!父皇~接电话啦!”
白鱼清脆的声音响起,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偷偷给白恪换的铃声,白恪也一直没换回去。
他接起电话,是白言锦。
“父亲,叶家这边,我差不多摸清了一些,好消息是,他们对小鱼的存在并没有恶意,只是好奇。”
“不过也不全是这样,叶家虽然是外公在做主,但叶家还有其他人在……。”
说着,白言锦语气委婉,“外公不会过于为难我,但是父亲,他们对您的态度还是过去那样,所以有些消息,再深的也没有办法打探到。”
“外公只和我说了一句话,他不会欺负一个小家伙。”
之前的事多少白言锦也清楚一些,虽然他们彼此都无法奈何彼此,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说到底,都是一家人。
听完后,白恪声音低沉,“嗯”了一声,“很好,辛苦了。”
“过两天把她接回来吧,没事了。”
“是,父亲,我会安排好,亲自去的。”
“嗯。”
挂断电话,他垂眸看向自己的双手,感觉头疼一点都没有因为揉动而减轻,反而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