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了以后,我也没有啥事情,就去大厅了看看,人多不行的,我就用意念挨个桌子扫描起来,当扫描到第三桌,还真是有鬼了,玩的是怕死,小三张,单张比大小,对子,也是如此,对子怕拖拉机,拖拉机,怕色,花色相同的,怕色龙,色龙怕豹子,豹子怕235!这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吗?
我马上叫来小志,他现在名义上是主管,他来到我的房间里面,我就问他最近怎么样?“他说很正常,基本没有捣乱的,我们坐庄的收益率还可以,客人自己组的局他没有过多关注,只是收服务费,也没有考虑那边的收益,就是烘托气氛的人。”
“大厅都是自己组局,是谁的主意啊?是你的战友有个人,他的意思就是说,这样能相互带人来,到时候自然而然就会,玩起来的我们坐庄的局,所以经过大家一致同意,都同意他的说法。”
“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风险也会加大的,在香港可以接受,但是,这里本身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有点不合适。明天就都停了吧!何况我们大厅走廊里面,摆着那么多贵重物品,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就有人会惦记咱们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防不胜防啊。这才是重点,以后还是需要相互介绍,才可以。我们刚开始玩的人,没有关系,我只要能养住大家就行,不考虑挣钱?”
“老板明天早上我就直接关了这些散台。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忙去了。”
“没有了。”
东南西北皆有财,八方聚聚万财来,财富大门已打开,世世代代富起来!
我此刻已然将目光锁定在那桌玩牌之人身上,定要瞧个究竟,看看究竟是何状况?我运用神识探查,发现他竟有两个帮手,犹如他的左膀右臂一般,为其打掩护,有人给他插牌,待他获胜之后,好从中作梗,他将三张牌如变戏法般放置在最底下,然后发牌时全凭手速,或是从地下传给他,或是传给他的同伙。如此这般,便可助力其同伙获胜,待到恰当的时机再输给对方,随后再由他发牌,如此周而复始,他获胜的几率岂不是大增?其他人就如同那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要知道,这不过是最为底层的小伎俩罢了,谁又会是愚笨之人呢?玩得多了,自然就会醒悟过来。谁还会再与他们一同玩耍呢!
当我识破了这一桌上的那些手段之后,便不再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了。接下来,我开始逐张桌子仔细地检查起来。果不其然,发现了不少猫腻:有的桌子上有人偷偷地在扑克牌上做记号;还有的桌子则是有人故意扣上手印,以此来作弊;更有甚者,居然安排了好几个人充当托儿,专门负责扰乱视线、阻碍其他玩家正常交流和互动,简直就是明晃晃地架着你入局。不过呢,这些小伎俩对于经验丰富的我来说,其实都算不上什么太难解决的问题。
然而,唯独有一张桌子引起了我的高度警觉。那就是第一张桌子,这里面可是藏着真正的高手——出老千!而且这种情况一旦被抓到现行,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通常情况下,如果当场逮住了这样出老千的家伙,赌场这边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断掉他一只手作为惩罚,一来是给其他想要作弊的人一个严厉的警示,二来也是让这个出老千的家伙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在这片地方露面丢人现眼,可以说是彻底栽了跟头。毕竟,要是赌场不采取如此强硬的手段,恐怕人人都会觉得可以随便跑来这里搞钱啦!所以说啊,在这里玩牌可得老老实实遵守规矩,不然真有可能落得个断手断脚的下场才能被放行。
我拿了10万筹码,去了那一桌,“加我一个,我也喜欢玩这个。”三个老千互相对了一下眼神,
“可以那个出千的人说到,底是5元,封顶是50元,暗3明5。见面翻倍。规矩大家都懂的。”这把不是他发牌,是他的同伙发牌。
我如弃敝履般扔出一个十元的筹码,换回五元垫底。轮到我时,我将那五元筹码如流星般扔到桌上的筹码堆中,甚至连牌都未看一眼。对方那三个同伙,也都如法炮制地跟了五元,其他人有的看了牌,只有一家明牌,上了十元。其余两人看牌后如惊弓之鸟般跑了,那个出千的牌,或许实在小得可怜,根本没敢跟。到了庄家,他默默暗了五元,到我这里,我则如饿虎扑食般直接暗了二十五元。那个明牌的人,一看这情形,顿时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在那里犹豫起来。庄家见状,心急如焚,对那个人说道:“值就上,不值就跑,行了你一犹豫我就知道,你这牌不大,我要是继续安三把,你是否跟得住啊?跑了不丢人,输了才是跟钱过不去。”
我听这话,觉得所言甚是,道理谁都明白,可人们往往难以掌控自己的内心,总是被那侥幸心理所左右,这便是赌徒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