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行李昨晚就收拾好,还是秦憨开着大队的拖拉机送他们去县城汽车站,秦忠跟着去送他们,几个娃儿都是不舍,眼泪汪汪的,不知是惦记着好吃的呢,还是能跟他们玩,应该都有吧,一路颠簸,四十来分钟来到县城汽车站,
众人下车道别,秦忠把秦岭叫一边,
“小岭啊,在那边照顾好自己,你在陕北跟咱这儿不算远,以后有空可以再来的。”
“嗯,二爸,我会的,你们也是。”
“会的,会的!”秦忠道:
“我看这钟主任是真不错,你这孩子眼光还怪好哩,一眼就相中了,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公社主任,还这么有担当,遇事沉着冷静,关键人对你好,我们家里其他人都觉得人不错,你俩就好好处着。”
秦岭脸微红,“二爸,我俩没在谈对象……”
“你害羞甚哩,你这年纪也该谈一个了,就是没谈,这钟主任对你肯定也有意思哩,不然人家能陪你大老远跑来咱这儿,是不是?”
秦岭也不解释了,“我知道了,二爸,那我们进去了。”
“走吧,走吧……钟主任,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以后有空再过来玩。”
“哎,好,秦叔,秦憨,那我们走了。”
坐上去往西安的长途客车,郑桐几人一上车没一会就迷糊眯觉了,钟跃民和秦岭坐一块,看着窗外远处山上的景色,秦岭道:
“跃民,谢谢了!”
“这次又谢什么?”
“你给我二爸、三爸留了一千块钱呗。”
“这事你千万别谢我,你以为我是施舍呢?那青铜酒器真的值钱,一千给收购了,我赚大发了。”
“我没说这青铜酒器不值钱,其实你可以故意说成一废品的,干嘛说出他的真实价值?”
“这哪能,你也别谢谢长谢谢短了,其实我也是在给自己投资,等着收取长期的回报呢。”
“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去港岛发展嘛,回头签约我的唱片公司,我还等着你给我挣钱呢。”
秦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