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是个坏人，很坏很坏的人！”慕清蕊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苏雯的肩膀。

这是自从她亲手杀掉陪她的孩子事件以来，慕清蕊第一次流泪，自从那些无辜的孩子因她而逝，她的心就被一层厚厚的冰霜封住，再也没有为任何人、任何事流过泪，但在此刻，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她终于崩溃了。

苏雯心中一惊，她不知道慕清蕊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但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安抚好慕清蕊的情绪。

“宝贝怎么是坏人呢？宝贝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是妈妈最好的宝贝。”苏雯的话语充满了温柔和坚定，试图用母爱来融化慕清蕊心中的冰霜。

然而，慕清蕊却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肆意地流淌。“不是的，我不是，我杀了很多人的，很多很多人。”

慕清蕊的声音低沉而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在割自己的心。

秦允川站在一旁，听到慕清蕊的话，他以为慕清蕊口中所说的“杀人”是指慕清蕊作为军人在执行任务时击毙的敌人或罪犯。

秦允川上前一步，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慰慕清蕊：“宝贝啊！没事的，你杀的那些人，也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那些犯人是死不足惜的，是该死的，你不需要来为此感到自责或痛苦的。”

慕清蕊摇摇头，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挣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一般：“不是的，不是，是好人，是婴儿，是朋友。”

慕清蕊的否认让在场的苏雯、秦允川和秦旭凯三人一时之间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