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身。”
“只是许久未穿,不怎么习惯。”
刘辩行至铜镜前,问道:“婉儿,陛下可有为你钦定婚事?”
刘婉摇了摇头,反问道:“王兄还未定下,我不急,敢问王兄可有心仪之人?”
“孤?”
刘辩转身道:“婉儿,宗王宗女没有自择的权力,若陛下日后为你赐婚,你一定要接下,莫要胡闹。”
“王兄说得对。”
刘协揉了揉脸颊,苦笑道:“若是寻常人家,王兄现在当诞子,孤也当娶妻了,姐姐也应该定下婚约;但陛下与宗室竟然没有动静,予恩予罪不可怕,可怕的是陛下未曾过问任何事,弟心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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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刘婉眼中闪过一抹愁绪。
刘协坐在大椅上,喝了口茶又问道:“王兄,你年后便十九了,宗正府可有说过前往封地之事?”
“没有。”
“孤不想去弘农。”
刘辩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自嘲道:“在洛阳,孤可以学公羊,入稷下,若是去弘农,恐怕要活的战战兢兢了。”
“王兄。”
“你多想了。”
刘婉拍了下桌案,恼怒道:“皇叔并非是你们想的那般。”
“你不懂。”
“陛下无心,臣子有心。”
刘辩目光扫过二人,告诫道:“你们要谨记,勿要忤逆陛下的御制,陛下可以不将我们放在眼中,可满朝文武都盯着我们,还有各州的不臣都在盯着我们,想要借我们来推翻陛下的正统,可明白?”
“嗯。”
刘婉点了点头。
“姐姐。”
刘协突兀道:“不如你在宫中问问王兄与我的婚事?”
“不问。”
“有本事自己去问。”
刘婉狠狠敲了敲刘协的头,呵斥道:“我可知道皇爷爷天天打你手心,说你不好好做课业,还天天想着成婚?”
“心中不安。”
“怎么能学进去啊!”
刘协委屈道:“陛下但凡给个御制诏书,定然能学进去公羊。”
“朽木。”
刘婉提起长裙,气冲冲的离开弘农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