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帆虽然没明说,但林幼意也能猜到,那肯定是穆竞白的关系网,再看她疲惫的小脸,面对那些人,肯定不适应。
她说:“帆帆,别有压力,习惯了就好了。一年就这么一回,还能有你们办公室那个长舌妇讨厌?”
黎帆道:“确实没有。”
黎帆没说的是胡玉如蛐蛐她,她还能有的放矢,但那些人什么都不说,才是说不出口的难受。
有些人肯定在心里笑话穆竞白,目光短浅,她这种穷丫头外面一抓一大把,除了年轻可以一睡,实在找不出娶回家的理由。
林幼意安慰道:“别难受,不然你竞哥看你这样,他还得心疼死。”穆竞白估计早就猜到了她的不适应,估计他也没办法,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入什么门,就得过什么生活。
其实这道理黎帆也懂。
她不可能总躲在他的庇护下不出来。
“幼意姐,你别打趣我了。”
“要不要跟我回去给你上上课?”林幼意笑问。
黎帆知道她忙,不好耽误她的时间,说:“幼意姐你回去休息吧,等闲了我去找你。”
“行吧。”林幼意累了,与黎帆道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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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帆回到家,将昨晚换下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然后拿出资料坐在餐桌上边写东西边等穆竞白。
穆竞白晚上有个饭局,都是大楼里的领导,本来也没什么,但今晚大领导进京了,这些人就可以放松一些。
特别是金主任,是楼里有名的好酒之人。
她刚到综合办一处,就听过这位办公室主任的轶事。
那时中央八项规定还没有出台,金主任还是金科长,听说他那时的状态就是每日醉茫茫。
就说有一次晚上,在一次酒局之后,随行人员将金科长送到了小区单元门楼下,金科长坚称自己没喝多,便让人走了。
结果就是金科长根本没上楼,坐在小区的水泥花坛上,望着天上似圆不圆的月亮,感悟人生之后就睡着了。
那时正值中秋,晚上偏凉,金科长虽然穿着长衣长裤阻挡了蚊子的嘴,但脸上没有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