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看着众人,眼中满是激昂的战意,感受到楚国人对北匈狄的仇恨如潮水般涌动。
“现在天太亮了,容易被发现。”文渊沉声说道,目光扫向远处的宅院,“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眼在哪里躲着,就这么过去,太危险。”
“那难道要放过他们!”施红溪急道,她的声音中透着愤怒和忧虑。她的父亲曾经是战士,亲身经历过北匈狄的凶残,回来后也曾讲述过那些残酷的故事,刘婉蓉她们的叙述更是让施红溪对北匈狄人心存仇恨。
“当然不是。人,我们要杀,但也得保护好自己。”文渊的语气坚定,目光炯炯,仿佛要将众人的思维引回正轨,“先保证我们自己没有伤亡,再谈杀敌。不要忘了我们这一趟的目的,不能舍本逐末。”
“渊哥儿说的是。”困顿憨憨地点头,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老爷教训的是。”邱国福与邱国寿也都一副受教的模样,心中对文渊的判断表示赞同。
“他们人人有皮甲,皮甲也是甲,而我们没有,人数又相当,若是正面冲突,生死难料。”文渊继续分析,他的声音透着冷静与理智,“所以,现在,我们去那个山坡后面休息。如果这些斥候今天不走,那等到入夜,我们再潜进去杀了他们。”
“是。”众人齐声应道,纷纷上马,跟随文渊向着山坡后面潜行而去。
现在天开始热了,天也就开始长了,到天黑还有四五个时辰。
文渊安排了轮流放哨监视,剩下的人就着水囊,吃干粮肉干补充能量,再拿出精饲料喂了马匹,又在四周割些青草给马当辅食。
这才用短木塞将马缰绳钉入地下,防止马匹乱跑。
做完这一切,众人才开始休息,尽量睡觉休息,保证身体能量。
好不容易挨到太阳落下地平线,众人再次饱餐一顿,连着马匹也喂食了精饲料。
“老爷,直到太阳落山,那伙北匈狄斥候还没有离开,刚刚他们在院中升起篝火,影影绰绰应该是十人,不过...”邱国福神色凝重,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