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友好的交流之后,水流道人昂首挺胸,大步迈入主厅,叶落道人紧随其后。
老道士瞅了瞅两人,问道:“就来了你们两个?”
老道士的言外之意是,作为当今道士群体的执牛耳者,与道观王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天青观,竟然没来个人表示一下?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白了就是面子上的问题。
一般而言,地位身份越高的人或集体,它们的颜面也就越值钱。
水流道人微笑道:
“此事说来有些尴尬,道观王是我下南洲道士一脉的骄傲不假,但明面上也确确实实是个反贼。”
叶落道人长着一副古板的脸,接着说道:
“天青观已经派人和我们交谈过此事,从本质上来讲,此事确实不值得大肆宣扬。”
老道士眉毛一挑,质问道:“你们是什么意思?”
水流道人微笑着摆手,说道:
“沽酒前辈,您好好想想此事:
一个和尚在道观王的墓前,将道祖石像的脑袋劈了下去,又放了一个和尚的脑袋上去。
几十年过去了,没一个道士能把这脑袋取下来,最后还是一个天资异禀的路人武者把这脑袋取了下来。”
叶落道人总结道:
“看似是为我道士一脉洗刷了耻辱的历史,但仔细想来,却和我们道士没什么关系。”
老道士皱眉道:“有什么话就直接明说。”
水流道人恭敬的朝李言希作了一揖,用一种慨叹的语气说道:
“如果这位少侠,能和我们道士群体有些关联就好了……”
叶落道人直接明了道:
“如果他是我们某个道观的弟子,那就更好了。”
老道士眼睛转了一圈,很快反应过来,一拍桌子,霸气道:
“说吧,什么价格?”
“爽快!”
水流道人接连从怀间掏出三个小盒,说道:
“自古以来,就有穷文富武的说法。武道修行,虽然很吃天赋,但外在的资源也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