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脸色一变:"你!"
"我乏了。"王玉萱起身,"你且自便。"
待张员外讨了没趣走后。
烛光下,画中人物更显暧昧。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画中男子的面容,心中却翻涌起异样的情愫。
"这般...这般勾人心魄的画......"她轻声呢喃,"究竟是何人所绘?"
突然,一阵风吹来,烛火摇曳。
王玉萱惊觉失态,慌忙将书本收起。
可那些画面,那些暧昧的场景,却如同种子般,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王玉萱辗转难眠。
……
夜幕降临,张晓忠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
一日查账下来,他已摸清了张员外的几分门路。
那些账目看似清楚,实则处处都藏着玄机。
"大郎。"潘金莲迎上来,"今日可要沐浴?"
张晓忠摆手:"稍等,今日还要练练武,对了娘子,明日开始为夫再教你读书识字,琴棋书画吧。今日确实有些累。"
话音未落,武松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外。
"大哥。"
"二弟来得正好。"张晓忠招呼道,"查的怎么样?"
"对不起大哥。我盯了一天,却没看出什么异常……"
"无妨,辛苦二弟了,来陪为兄练练武。"
院中,张晓忠按照武松教的法子,一招一式地练着。
每个动作都要重复数十遍,直到浑身大汗淋漓。
"大哥且歇息片刻。"武松递上一碗茶水,"大哥今日查得如何?"
张晓忠接过茶碗,轻抿一口:"那张员外,果然不是做正经买卖的。"
"哦?"
"他那账本上,处处都提到豆腐。"张晓忠冷笑,"你说,豆腐又不值钱,为何他家大业大的,要将产业重心放在豆腐上?"
武松不解:"这,豆腐也赚钱啊,产业放在豆腐上......"
"二弟,你糊涂啊。"张晓忠摇头,"豆腐怎么来的?要卤水点,然而卤水可不仅仅是用来点豆腐的,还能煮盐!"
"大哥,这可是重罪!"武松压低声音道,"朝廷对盐的管制极严,便是运官盐,也要领官府批文。这私盐......"
"可知道为何这般严格么?"张晓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