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生活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这边培训刚开始,他就接到了秋夏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冷漠又强硬,张嘴就是关于孩子的事。“孩子我带不了了,你自己想办法。”秋夏在电话里不耐烦地说道。程宇一听这话,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不能你说不管就不管,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你不能一走了之!”两人在电话里你来我往地争吵,每一句话都像带着刺,扎得彼此心里生疼。程宇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指节都泛白了,额头上也因为愤怒和焦急渗出细密的汗珠。
经过多次激烈的电话沟通,秋夏终于同意过来照看孩子一段时间。程宇为了这事,还特意去帮秋夏把东西搬过来,给她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神色严肃又决绝,对着坐在对面的秋夏说出了自己考虑已久的三个方案。“要么分手,孩子你带,我每个月给1500块生活费,房租、水电、学费还有托管费这些所有费用都由我来负责。如果合就好好过你负责接送小孩把孩子带好,我负责家庭费用。”程宇目光直直地盯着秋夏,一字一顿地说,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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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夏听到这话,眉头立刻皱成了个“川”字,脸上满是不满,眼睛里甚至闪过一丝怒火,张嘴就想要反驳,接着说:分手。程宇没给她机会,接着说道:“要是你不带,我带,那你每个月出1000块,其他费用我来。但你之前还欠我2万8,要是按这个方案,这笔钱我就不要了,以后咱们也别再拿过去的转账记录扯事,咱们互不相欠,互不打扰对方生活。”
听到钱的事,秋夏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她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心里暗自盘算着。其实,关于这元,法院已经判了她要赔元,还剩下近1万,因为当时没有明确写是借款关系,她一直不想退。她心里清楚,如果不答应程宇的方案,这笔钱说不定最后还是得还。想到这儿,她咬了咬嘴唇,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道:“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办。”可那笑容里,藏着的却是满满的不甘和算计。
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可没想到,这只是新一轮麻烦的开始。秋夏刚搬过来带孩子没几天,就状况百出。孩子经常上学迟到,还总是打电话给程宇,哭着说想爸爸,让他回去。程宇这边培训正关键的时候,电话一个接一个地进来,搅得他心烦意乱。他在培训教室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他满脸尴尬,只能匆匆跑到教室外接听。电话里孩子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他心疼不已,可他又实在抽不开身。
学校老师打电话通知程宇孩子在学校上学迟到,还经常开小差,上学没精打采,期中考试成绩退步很大,由原来的中上水平变中下水平。程宇气得不行,也打电话告诉秋夏不能这样把孩子害了。
程宇在培训的间隙,也陆陆续续给秋夏转了些钱,可因为自己两三个月没上班,手头紧,转的钱不多,秋夏就开始不依不饶。“就这么点钱?你打发叫花子呢!”秋夏在电话里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尖锐得像要穿透手机,“孩子吃喝拉撒哪样不要钱,你这是想饿死我们娘俩啊!”程宇无奈地解释:“我现在也困难,等我缓过这阵儿,肯定不会少你的。”可秋夏根本不听,在电话那头继续撒泼:“少废话,没钱你生什么孩子,早干嘛去了!”程宇听着这些话,心里又气又无奈,他实在想不明白,曾经那个温柔的女人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终于有一天,程宇爆发了。他回到家,看到秋夏又在对着孩子大声嚷嚷,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点燃。他双眼通红,怒目圆睁,冲过去对着秋夏大声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孩子被你带成什么样了?你要是带不了就别带!”秋夏也不甘示弱,双手抱在胸前,脖子一梗,大声回怼:“我怎么带了?我每天忙里忙外的,你给那点钱够干什么的?”两人激烈地争吵起来,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家里的东西被碰得东倒西歪。程宇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指着门,怒吼道:“你才带了几天?一来就天天钱钱钱,前面不是赚三个500了,我现在失业二三个月了,直播还在培训没有收入,你才带了一个多月孩子,不是迟到就是学习退步,天天就知道要钱,你是不是废物一个,你不想带就给我滚出去,我受够了!”秋夏气冲冲地跑出去,然后拿起手机报了警。
不一会来了两个警察来了之后,了解了大致情况,看了看混乱的屋子,又看看情绪激动的两人,简单调解了几句,最后只是让秋夏把行李搬走。程宇望着秋夏离去的背影,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