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止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硬生生抵着她的匕首缓缓往下压:“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交流方式吗?有点意思。”
“你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徐明月用力搅动里面的血肉,恶狠狠地望着他。
他额头冒出汗水,仍咬着牙扯出笑容:“那朕就当这是你送的见面礼了,那么作为代价,今晚寡人会还你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
他说过,只要她不离开,做什么都可以,即使她要杀自己。
徐明月只恨自己没学过武功,哪怕是对他动过无数次手,都会被他轻易躲开,没能把他一击毙命。
最终,楚怀止还是因为伤势过重匆匆离去,血水洒了她一身,呛的她头疼。
翻来覆去,委屈地躺在床上她又想哭,回家的欲望在此刻无比强烈。
到了后半夜,包扎好的楚怀止来到她身边,掀开帘子,徐明月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还没睡?”他道。
徐明月冷笑:“假惺惺什么。”
楚怀止欲擦拭她身上的血迹,徐明月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