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婕妤缓缓抬头，看到一双冷无比的眼神。

“陛下回来了...”向婕妤喃喃说道，既没有站起来，也没有行礼。

王福看不下去了，立即呵斥：“大胆，看到陛下还不行礼...”

听到王福的呵斥，向婕妤笑了出来。

“反正都是一死，行礼不行礼还重要吗，是吧，陛下？”

王福一噎....

文睿帝：“如此说来，你是存了必死之心？”

向婕妤幽幽的声音传来：“不死，难道陛下这么大度，还会让嫔妾活着？”

文睿帝冷笑：“如果你告诉朕，是谁将东西埋在冰泉宫，或许朕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毕竟你本来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说来也是一个可怜人。”

听到说自己是可怜人，向婕妤本来没有黯淡的眼神还是闪了一下。

“陛下不相信那是嫔妾埋的？”

文睿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向婕妤：“你若有这本事，不会等到现在才用。”

看着文睿帝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眸，向婕妤轻闭双眼。

等睁眼时，又恢复了平静。

“成王败寇，愿赌服输，陛下要杀就杀吧..”

“反正嫔妾早就不想活了。”

文睿帝：“如此看来，你是不打算配合了。”

说吧手一挥。王福上前直接喂了向婕妤一颗药。

吞下药，向婕妤并没有露出惊慌的表情，而是看着文睿帝淡淡的笑道。

“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文睿帝冷笑：“是吗...”

“朕倒是要看看，向婕妤你的骨头有多硬。”

话刚落音，向婕妤的脸上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牙齿咬得咯咯咯的响，整个身体犹如万箭穿心...

但她还是没有求饶...

“你若说出来，朕可以马上给你解药。”看着向婕妤痛苦的样子，文睿帝语气淡漠的说道。

向婕妤额头上的汗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她咬紧牙关...

“嫔妾什么都不知道...”

“陛下就不要在嫔妾身上下功夫了。”

话刚落音，向婕妤一个没忍住，掉到地上...忍不住，来回的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