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蓉婶眼眶微红,感动得都要哭了,方梨连忙抱着她肩膀安慰安慰:“哎呀,蓉婶,您这是干嘛。您也说了,韩玺心底很希望有一个完整的家,这些年是您一直跟在他身边照顾他,他虽然不说,但我相信他心底一定也早就将您当做他的长辈了。”
方梨安抚地抱了抱蓉婶,松开她道:“作为长辈为了我们多说两句怎么了,没事的,以后啊看到我们两个这样,您还说,也算给我们提醒了,好不好?”
看她眉眼灵动地眨呀眨。
蓉婶破涕失笑:“太太,你就别逗我了,以后我是不敢了。”
......从家里出来时间已经将近九点钟。
意味着方梨在因伤旷工的第二天,又明晃晃地迟到了。
今天方梨没开车。
消失了一天的余天回来了,方梨吃完早饭出去他已经开着那辆白色的奥迪等在门口。
车子缓缓行驶在去往寰宇国际的路上。
方梨坐在后座,翻了翻今天最新的资讯,又看了看工作群,这才关掉手机,抬头看向认真驾车的男人。
“天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方梨刚开口,便被余天打断。
后视镜里,他眉眼沉默。
静了几秒,又才开口:“我不知道温漾是你的朋友,我和她,其实很早就认识。”
余天似乎陷入久远的回忆中,半晌不再说话。
方梨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几不可闻地轻轻叹气。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她想问他是不是还打算和温漾重头来过,她虽然没直接问,但她知道他一定能听懂。
果然,就见余天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收紧,骨节凸起微微发白。
一直到车子转弯,十几分钟后驶进寰宇国际楼下,她都没听到他的回答。
方梨不知道当年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在刘念那听到的只是一个开头,至于完整的故事是什么样,怕是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
都说少年时期的爱恋最刻骨铭心。
这么多年,那晚天哥一见到温漾还会那么失控,连学长都敌对,可见他心中并没有放下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