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的红唇随着呼吸轻轻张合,卷曲的发丝调皮的贴在瓷白的天鹅颈上,墨蓝色的衣料沿着锁骨堪堪包裹着胸前浑圆的起伏,两边肩头光裸着暴露在空气里。
韩玺的一只手还被方梨压在身下,手心就是柔嫩的肌肤,空无一物与他的掌心零距离接触,温软的触感像某种药物,一点一点挑逗着他本就压抑咆哮的欲望。
支在身侧的胳膊越来越无力,随着身体一点点下沉,韩玺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彻底分崩离析。
他深深地看了眼方梨,眉目一沉低头覆了上去。
一开始两片唇瓣只是轻轻贴着,后来他浅浅启唇含住了她软嫩的唇珠,随着香腻的气息钻入口腔,最后一点隐忍再难支撑。
“阿梨......阿梨......”
韩玺真的只打算浅尝辄止的,若是清醒还另当别论,醉酒的时候趁人之危,总归不是君子所为。
但他显然低估了身下这个女人对他的诱惑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当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相互交融,酥麻感顺着唇瓣直达脑后传遍全身,他已然被欲望掌控,再无法停下来。
吻,像一场积蓄已久的春雨,从滴滴答答变成淅淅沥沥,到最后卷着狂风,热烈疯狂起来。
唇也不再满足那两片嫣红,一点点偏离,向左,向下,沿着那抹优美的弧线,紧贴啃吸。
痒意渐渐传进方梨脑中,终于她皱着眉有些吃力的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紧闭着的,沉溺的眉眼。
情欲外泄,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伏在她身上。
她顿了顿,有些难捱的侧过脸,缩着肩膀,抬手抵着他胸口。
“你......干什么......”
韩玺合着的双眸瞬间睁开,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对上方梨迷蒙的视线,他呼吸微促气息灼烫,潭黑的眸子紧紧望着她,声音也像是醉了酒般低醇沙哑:“可以吗?”
方梨傻傻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动了动唇,看着近在咫尺那张放大的脸,然后,狠狠皱眉......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蓉婶的声音传来:“先生,醒酒汤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