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还以为你要做什么呢,原来是这事,我早就跟你说了,这么多零零散散的远亲没必要这么留着惯着,早晚得分家,你还不信!
不过我跟你说,不用想着我们一家参与进来,我啊!带着你堂弟妹和侄女继续过我们的隐居生活了!
以后你也能轻松一些了,多好!养花种草,享受一下美好生活!你才三十多岁还没四十呢!也别把自己搞得太累!”
堂亲一家以为有什么大事,没想到是这事,他们本也是依附主家过活的寻常人,自然没有那些心思,表明心迹后便带着妻女离开,继续过自己的逍遥生活。
如今偌大的后山只剩下二十一人,他竟有种诡异的轻松感。
“寒哥,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跟小舅家一样,有事你就唤我们,此后你定要注意身体,别那么拼命了,我们就先走了。”
说话的是最后一个五口人的近亲弟兄,他有一个羸弱的儿子,全身心投入到养孩子和支撑家业了,这些年,他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帮衬过他们一家。
风凌寒将储物戒指里,从断崖获得的五颗养神草塞到对方储物戒指里。
“哥,你这……”
“别跟我客气,拿着吧。”
风凌寒目送对方离开后,放松心绪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头一次发现,没有乱七八糟的各种亲戚,这种生活也挺好的。
怪不得清川一继位家主之位便肃清了整个煜家,如今煜家旁系被压的死死的都不敢动,可不跟他似的像个大冤种。
风凌寒惯性有心事后来到祠堂寻自己妻子的灵位,与她诉说一番心事。
推开门,看着眼前‘爱妻煜铃兰之位’
这不,跪坐在一旁的软垫上,打开清甜的果酒斟酌了两盏,一盏放在牌位处,一盏自己用。
他不爱喝酒的,只是与妻子相识后,她爱酒,一到有心事或有难题的时候,她总爱倒上一小盏果酒,微醺不至于醉,也算是轻松一些。
他那时知道她的习惯后,便为了配合着有个说说心里话的机会,学起来了,这倒是好学,毕竟是酒不烈,不算是坏了他一直要清醒着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