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那一双丹凤眼真的很好看,还有一对虎牙,那身形不肥不瘦很匀称!
她跟在自家男人后面指指点点,这儿不平,那儿不直,气得小员背后地里骂道:
“你秋后的蚂蚱——经过冬还是过过夏?瞎子戴眼镜——假充明”。
就这两口子,可生了个长得水灵灵的女儿——白梅。
人长得很白,犹如冬天的腊梅花。
“十年无梦得还家,独立青峰野山崖。天地寂寥山雨歇,几生修得到梅花?”
这白梅真的是漂亮极了,皮肤白皙,面如桃花,声音轻柔动人,那曼妙的身材。
欢快的步子,嫣然一笑能醉倒一城人,令人过目不忘。
更别说年方十七的少年郎刘二牛,那干活的专注劲儿,衣服还总是干净整洁。
本就是干苦力活,可他的手艺却越来越精。
做个砖活,那泥巴就像害怕他似的老躲着他。
一天活干下来,衣服就像坐办公室的干部的衣着。
不光是一般技术的大工、小工,就连包工头建议叔和头把刀。
建学爷也羡慕得打趣道:“你小子一天不知道躲藏在哪里?就根本没干活,你看你穿的跟个客人一样!”
说得刘二牛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光往脚尖瞅。
躲在不远处的房东女儿白梅偷偷地笑,那笑似春天的桃花,又犹如春天和煦的阳光,给人以青春的气息。
那笑更是甜蜜的,甜了架上的少年郎,也甜了干活工人的心田!
架上的刘二牛偷偷看一眼,红了脸,红了嘴唇,连额头都红了!
一旁的建学爷偷偷使眼色,“二牛,加油!”
房檐下的建学叔也在偷偷笑着打量着架上架下的两个少男少女。
心里默默祝福着,盼着他们能喜结连理!
正在西北角给大工找毛病的白仁义,一眼瞥见女儿看着架子上的刘二牛,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气得一跺脚,
“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啊!”
正在大铁锅和面的云小宁一抬头,看见远远站在树下的女儿偷偷看着架上的刘二牛笑,心里咯噔一下。
“女儿大了。”
再仰头看看架上干活的阳光帅气的刘二牛,心里也乐滋滋的。
心想:“二牛这娃不错,就是听说屋里没他爸,没人给娃在前面挡风,也不怕,只要娃有本事,听说这几年也给屋把房盖了,电也通了,听说这几年还攒了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