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猛地侧头,不可置信,唇瓣微动,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此时,男人手表上的心跳才快速起来。
这一次,很明显,是受自己那句“放回去”影响,跟段知同没什么关系。
陈弘港笑:“感动了?”
苏软扑进怀里,死死搂着人后背:“没有。”
男人当她嘴硬,抱了会便下山坐回车内,伍瑞留在墓园放回段知同的骨灰。
到车内,苏软才问:“为什么又不做了?”
男人抓着她的手玩,语调随意:“没必要,知道你没有感觉就行了。”
诚然,如苏软所说,那人救过她,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但如果他的存在妨碍到他,就另当别论了。
至于骨灰的去留,对陈弘港毫无影响,留不留,都可以。
回去的车开的很慢,苏软靠在男人肩膀,头一点一点的,陈弘港索性把人抱腿上,让人靠着胸口睡。
另只手拉开抱枕拉链,打开将人好好盖着,手探进去,摸了摸平坦的腹部。
回到酒店,吃完饭已经是天黑,走到房间门口,安柏荆和伍瑞并排走在前面,直接回了自己房间,苏软偏头看了眼陈弘港。
后者好似没有叫住他们的想法。
“看什么?”男人问。
苏软没说话,开门回到屋内,陈弘港挑眉,跟在身后回了房间。
直到洗完澡出来,陈弘港帮她吹干头发,躺上床,伍瑞都没带着安柏荆过来敲门。
从门口到现在,唇瓣张了又张,都欲言又止好几次了,陈弘港皱眉,不明白到底有什么话那么难说出口。
男人握着苏软肩膀,掰过身子面对自己,还没等问出口,就听见人说:“这次不用药吗?”
治疗头发的药,在知道怀孕那天就停止了,但控制她的要每周注射一次,今天刚好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