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明显带着颤,陈弘港喉头滑动,怀里空荡荡,迫切想抱住些什么。
苏软落进滚烫的怀抱,后背的胳膊圈的很紧,自己心跳如雷,期盼从男人嘴里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陈弘港蹭着她头顶,垂落的眸子还能看见不断随风晃动的白色发丝。
男人手腕上绑定苏软心跳的手表,呈红色警报。
从决定要她来华国那晚,陈弘港就带了这么个东西。
良久,他说:“不关了。”
“苏软,你不会在被我关了。”
囚禁在别墅的苏软,不是苏软。
她偶尔也闹腾,但跟之前的苏软相比,实在不是一个人,脸上的笑也不够真实。
虽然无论哪种苏软,陈弘港都要。
话音落下,手表上的警报消失,苏软心跳恢复平静。
“我能清楚感知,他们在我心里跟陌生人无异。”苏软说:“但我保证不了自己的心脏,她怎么跳动,我控制不了。”
男人“嗯”了声,没说信不信。
从桥上下来,陈弘港带苏软吃完宵夜,才回到酒店。
次日一早,男人醒的很早,身边的人还睡着,睡袍滑落,光裸的肩膀露在外面,男人拎着被子盖好。
闭眼的人眉头皱了下,陈弘港把手绕到后背轻轻拍打,紧蹙的眉头才恢复如常。
薄唇不自觉扬起,修长的指尖隔着一点距离,描绘面前精致的五官。
陈弘港就这么看着,眉眼缱绻,好像怎么看都看不腻。
他的视线实在太直白,直白到睡着的苏软都感受到了。
终于,面前的人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俊脸。
惺忪的眸子直直撞进一双幽深漆黑的双眸,苏软笑:“今天没把衣服提前准备好?”
在别墅关着的时候,一旦苏软想在研究所外面转转的时候,男人就会自觉性的,提前准备好她要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