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每天都待在这么一寸天地,她只能通过观看那些发泄出来,才能保证自己不变成方穗穗那样一心寻死的人。
最后,陈弘港或许再像赵成衔一样,找个催眠师过来,让她彻底忘掉所有,重新开始。
没听到她说话,陈弘港把人搂怀里,下巴蹭着她头顶:“明天下午安排人过来。”
男人说话算数,次日下午三点,伍瑞就带了一车人过来。
陈弘港开门进卧室,苏软已经午睡醒,窝在床上还没有起来。
男人穿了件黑色v领羊毛衫,黑西裤,笔挺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苏软看都没看一眼,甚至还翻了个身,背对门口。
男人叹口气,到衣帽间拿了件厚披肩出来,绕到苏软正面:“不是想看?人来了。”
被子猛地被人掀开,苏软下床,头发不梳,牙也没刷,就要下楼。
男人挡在面前,把披肩裹在她身上:“去洗漱。”
苏软直直看着他,没打算动。
然后就被人双手掐腰,竖着举进卫生间。
她只需要站在那里,陈弘港挤了牙膏,拿着洗脸巾,什么都帮她办妥了。
就连护肤品,都是按照她平时的顺序依次涂抹的。
“做这么棒,要我给你开工资吗?”
苏软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男人在她脸上涂抹最后一层面霜,指腹下的皮肤格外细腻柔软。
“当然要,不过我不缺钱,也不接受。”
言外之意,工资得要其他东西来给。
苏软嗤笑,脸颊带着男人手指跟着一起动,她伸出一根手指,顺着男人下颌经过喉头,一寸寸往下滑。
隔着针织布料放在健硕的胸口,指尖不算规矩:“肉偿,你又不愿意。”
“苏软。”陈弘港拧好面霜盖子放回原处,目光灼灼对上她:“别仗着自己不能行房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