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男人薄唇肿的不像话。
苏软见了,就高兴了,手指在上面轻轻点压:“陈弘港,我们去旅游跨年吧。”
他们走了,段知同用药的事情才更安全。
“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陈弘港答应的痛快。
出滑雪场的时候,已经是天黑,科里早已不见踪影。
陈弘港带着人吃了晚饭才回家。
当晚,男人收拾行李,苏软的一切东西,包括洗漱化妆,衣服里里外外他都整理的很好,收纳进箱子。
苏软裹着浴袍,就在沙发盘腿看着,笑意吟吟:“陈弘港,你说你找个对象做什么?本来自己的行李让佣人收拾就够了,现在你还得倒帮我收拾。”
男人蹲在床沿的行李箱旁,抬眸轻飘飘扫过来:“苏软,你这张嘴要是不好好说话,可以做点别的。”
苏软挑眉,悻悻转移话题:“你随你妈姓吗?”
“嗯。”
“为什么呢?”按理说像房相权那样执拗的人,取名字的时候随母姓的概率很低。
陈弘港头也没抬:“房相权只在意陈素会不会离开他,压根不会在孩子姓氏这种小事上纠结。”
“那你呢,你在不在意?”
“我也不在意。”一个姓氏代表不了什么,孩子是他的就行,陈弘港突然抬头:“想要孩子了?”
“我说不想呢?”苏软问。
“那就不生,就咱俩过的自在。”
.........
第二天一早。
科里开车去了距离首都较远的古城,只剩伍瑞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医院待着。
跨年那晚,医院也很冷清,正好是周末,安柏荆可以休息,伍瑞给安柏荆开视频,打了几次都没人接。
电话也是一样。
病床上的男人又开始担心起来,北坎不算安全,这人一个人在家,别是出了什么事,伍瑞正准备给心腹打电话,让人过去看一眼,病房门就被推开。
熟悉的,伍瑞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