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软立马跪坐起身,脱自己的裙子:“那我们快点,办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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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常态,配合的不像话,陈弘港突然不动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睨着她,眼眸冰冷,唇角讥讽:“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事?”
苏软表情微怔,只希望季元陆动作快点,面上却装什么都不知道摇头:“不知道。”
男人嗤笑出声,扯着西裤在床尾坐下,伸手摸她的脸,眸子在她好看的五官游荡,最终落在被咬破的红唇上,拇指摩挲。
“苏软,失望吗?”陈弘港问:“我没死,是不是很失望?”
苏软猛地摇头:“没有,那天动手后,我就后悔了。”
“你没死,我很高兴。”
这种不带犹豫张嘴就来的假话,陈弘港压根懒得听,那只抚摸白皙脸庞的手来到后脖颈,陡然用力,把人带向自己。
吻重新落下。
不容反抗。
..........
陈弘港是在后半夜睡的,苏软却一直睁眼到天亮。
手机悄无声息,没有季元陆的任何消息,只有后半夜安柏荆从邮箱发过来的冗长的药品清单。
一夜的焦灼等待,苏软已经在崩溃边缘。
第一次在北坎,之后华国的墓园,精神意义上,段知同已经在苏软心中死了两次。
再来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
床头柜的手机响起,苏软瞬时看过去,手机被从被子里伸出的手接起。
陈弘港起身,对那头说了句:“等着。”便把手机扔在一旁,电话也没挂。
男人拎着被子,盖住眼睛睁的圆鼓鼓的女人,下床从行李箱拿了件睡套上,点了支烟拿着手机走到阳台。
“说。”
那头传来科里的声音:“老大,段知同没死。”
陈弘港侧头瞟了眼靠着床头的人。
没听见男人的回话,科里继续说:“那个叫季元陆的人动作很快,一边安排人抹掉苏小姐的行程,拖延我们的时间,一边连夜把段知同转移走,暂时还没找到他在哪。”
男人拿下唇中的烟头,呼出烟雾,半晌才问:“谁在帮他?”
科里停顿。
他没说话,陈弘港就等着,也不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指尖的烟头早已燃尽,烫红的皮肉却没觉得疼。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科里才艰难开口:“是伍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