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了,被你用最残忍的方法弄没了,连骨灰都被你随手一扬。”
“你把我们所有的路都断了。”
“你放他一条生路,我甚至可以演一辈子不爱段知同,直到爱上你为止。”
陈弘港喉头滑动,伸手抹掉她落下来的眼泪。
泪水烫的人心脏发疼。
男人升起隔板,把人抱腿上坐着,一瞬不瞬看着那双蓄满眼泪的眸子。
“你觉得段知同是希望你快乐,还是想看着你把自己处于疯狂的状态,时时刻刻都在难过,想着替他报仇。”
腿间的人愣住。
“苏软,斯人已逝,既然都在尝试爱我,为什么不能再尝试下去。”
陈弘港循循诱导:“这世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钱,权,包括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