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说,是爬。
那双修长的双腿早已换成蛇尾,男人一边上楼,一边扯掉身上的衣服,黑色布料碎片散落在楼梯。
伍瑞一直都知道港哥的身体状况,但从没真的见过他这个样子,震撼之余,更多的是心疼,
他从来不对任何人说这些事,但研究所那边一直是伍瑞在盯。
那些工作人员脚上的铁链,以及负二楼关的男人。
港哥斩断他们对外界的自由,除非年老,那些人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每一处几乎都透着陈弘港的报复。
稍微细想,再结合一些风言风语,很多事情也能在脑中成型。
伍瑞怕港哥出什么意外,立马跟上去。
陈弘港在门口顿住,“去拿瓶酒出来。”
说完进了房间,门也没关。
伍瑞没有动,就站在门口守着,房间内传来淋浴的水声。
直到水声停止,男人开门出来,蛇尾已经换成正常的人腿,伍瑞往里看了眼,才下楼拿酒。
陈弘港套着浴袍下楼,伍瑞刚好拿着酒瓶和杯子出来,手上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男人扫了眼:“一起喝点。”
伍瑞点头,趁着拿冰块的功夫顺便多拿了个杯子。
陈弘港坐在沙发上,伍瑞就双腿交叠坐在地上,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在大厅喝到很晚。
第二天一早,陈弘港起床下楼,就见沙发上蜷缩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滑稽的要命。
男人过去坐在独立小沙发上,细微的动静,另一侧高大的身影敏锐睁眼,伍瑞坐起来:“港哥。”
陈弘港点了根烟,把烟盒和打火机都朝伍瑞扔过去,对方接住,拿了根出来点燃,就听见男人淡淡的嗓音:“晚上不用接她。”
“她”很明显指的苏小姐。
昨晚还被人气的吃了小半瓶抑制药,一觉睡醒又说不找了,伍瑞不太明白,问出声:“港哥晚上有其他安排吗?”
“没有。”
那就是单纯不想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