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那一声:“太子有恙,朕与诸国,不死不休!”
余音绕梁,不绝如缕。(原指声音优美冬天,仍有乐音不断传来。不绝如缕有双重意思,此处我指情势危急,回音耳中。)
人群才轰地一声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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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丘!”
胖宝宝迈着短腿,追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身上香香的,鱼儿好像闻过许多回。
小胖崽顾不上和退去的暗卫打招呼,便见安秉丘快速走了。
他有些迟疑地停下脚步,抬头看看四周。
这里的净房比皇宫还大,好奇怪。
父父说,他把所有比皇宫华丽、宽阔的地方都拆了。
而且,这儿怎么不像是净房呢?
他干脆停了脚步,
直接喊出声来,安秉丘果然停住了脚步。
他僵硬着身子,颤抖地转过来:“殿下,你为什么要过来?”
小胖崽眼里是大大的问号。
封建大爹生出来的儿子,还是有点像他的。
丢失一部分记忆的傻宝宝完全不怀疑自己。
是超级棒,超级聪明,不内耗的小胖崽。
“你想我过来呀!不想我过来,就不会扭来扭去。”小胖崽撅着嘴,很不高兴。
大人就是这样,嘴巴和行为不一样。
不像鱼儿,嘴巴想吃,手就偷拿。
泪水糊满了安秉丘的脸,自他面颊蜿蜒而下:“奴才对不起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