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替你喝。”常熟露出微笑,就等这句话呢,
说完手上一个用力趁他一不留神,酒瓶到了她手中,凑到嘴边喝了两口,没多喝。
他有点疑惑,在想她在准备搞什么鬼。
常思无说:“你成功了,不用罚酒了,你现在是病患,少喝点吧。”
她现在想明白了,谁知道他喝多了会不会发酒疯,阴差阳错遂了齐鹤沅的意,齐鹤沅现在热度已经够高了,没必要时时按照她的剧本被她牵着鼻子走给她送经验。
常思无承认,应如常确实不可控,但不代表她完全没有能力牵引他。
但齐鹤沅想让他发疯,常思无偏偏想唱反调。
既然齐鹤沅对他们俩一视同仁的设计对付,那她和应如常除了是冤家也还是同一阵营的队友,把应如常单推出去对付齐鹤沅实在没必要,还不如她自己来清醒地发疯。
齐鹤沅给的题目压根不考虑他俩都是伤患,不是罚搞暧昧的姿势就是罚酒,他怎么又萤火虫一样聪明脑袋时亮时暗了?
小主,
还是说他真在蓄力发疯?
应如常还在迷糊,她前一句成功是几个意思?
很快见她脸颊上泛起酡红,不是特别红,但是出现在的白皙的脸上前后对比就明显了。
应如常怔怔地问:“你喝醉了?”
他都盯着了,她最多喝两口,要是醉了,这酒量也太一言难尽,简直比他的还差。
“开什么玩笑?”常思无难得话语里表露不屑,沾了点酒之后的眼神,一份讥诮剩下全是狡黠,“还没明白吗?我脸红了,你成功了,我也没醉有点容易上脸而已。”
“行吧。”他沉默了,为常思无迂回难猜的心思。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局败下阵来,她小心思实在太多,见缝插针防不胜防。
常思无见他顿时失落丧气的样子,挑眉一笑。
她和他一个岁数,都年轻,但他输了也不怪他,是她们常家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奇怪的掌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