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阎听得满头大汗,“陛下,可不能如此折磨微臣。”
他娘子还没追到呢…不知为什么,他冥冥之中有感觉,叶盼汣会来京城,但她一定不会愿意天天呆在皇宫里。
他每次进皇宫也感觉抵触,才不想一辈子没个退休时间,死在皇宫里。
宁宣瞪他一眼,“没出息的东西,你跟朕十余年了,朕难道算不得你的父亲?”
苏阎十五岁时,被他点为文武双状元,从御前起居舍人开始做起,他不顾大臣反对,愣是二十岁就让他待在了丞相这个位置。
苏阎用力磕了个头,“在微臣心中,陛下远远胜过父亲,可微臣有私心。”
宁宣叹口气,扶他起来,“罢了,还是选个姓宁的吧。”
苏阎这才放松了些。
从皇宫回到苏宅已经很晚了,他这三天都在忙,忙着想万全之策应对周信然这类情况。
这会才抽出来时间给叶盼汣写信。
……
叶盼汣坐在久久卤铺子里,她看着店外的排的长龙,心里在算着钱。
穿来两个月,如今已是十二月。
她现在每天仍是五两多银子进账,手上有一百五十两了。
书院那十两爹娘拿着,家里的开销就再也不让她出钱了。
大房二房也不用出钱。
再过一个月,到过完年,她手里能有二百两银子。
到时就该去大梁别的地方走走了。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铺子前停下了。
叶盼汣皱了皱眉,起身仔细看着。
一个浑身镶金戴玉的纨绔公子,满脸找刺地叫唤着,“人呢!这桌子就擦成这样?这是能吃饭的地么?!”
他身后还跟了四个带刀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