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苏阎有些惊,不是,这可是正三品的扬州知府,这么人面兽心么?
这也玩得太开了吧!
雁羽垂着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大人,不近女色不近女色!”
假苏阎当即冷了脸,站起身一行礼便要走。
王宜春吓得赶紧起身跪下,“大人莫走,小人若是哪里照顾不周,恳请大人指出,切莫生气啊!”
假苏阎一挥衣袖,冷声道,“大人明知我不近女色,何故做这出戏?!”
王宜春忙摆手,“出去出去!都出去!”
舞女们又都出去了。
假苏阎便转身笑了,“这便是了,大人一定不能生气,快快请起,苏某的不是,赔罪敬大人一杯。”
心里恨不得把酒泼这胖子头上,花花肠子都要缠到他脖子上了。
湖畔边,海乐斋的一处窗边。
“这些舞女怎么回事,怎么才进去又出来了?”衡桐趴在窗边,一手支着下巴,好奇地问道。
叶盼汣笑笑,继续提笔写字。
她在整理这些日四处打探到的消息。
古代最是好获取信息的地方,茶楼,乞儿,青楼。
她除了青楼其它的都去了。
是可以女扮男装去,但妓子本就多是身不由己,命尚且不掌握在自己手里,问这些事,极可能留下隐患。
第二日中午,假苏阎才姗姗转醒。
他是梅花坞的坞主,一手武艺和易容出神入化。
有次化成了个女人,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苏阎。
便跟了他许久,没办法,苏阎那副不近女色,仿佛他身上有毒一样,太好玩了。
最后还是苏阎不耐烦了,“坞主易容技登峰造极,却漏了一点。”
他都惊了,还从来没人能看出来他的易容,他可是声音都匹配着面容来的。
嗓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好么!
但无论他怎么问,苏阎就是不告诉他。
还是这次雁羽找上门来了,说办好此事,便告诉他。
他就眼巴巴地跟上来了。
昨夜喝得太多了,他酒量过人,这点倒是和苏阎一样,不用怎么装。
“雁羽?”他扶着因宿醉痛得不行的头,扬声喊道。
雁羽走了进来,心里满是嫌弃。
他家大人从来不会这么晚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