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从躬了躬身,轻步离开。
……
庭院里,杨束给许靖州满上。
“大舅兄,干!”杨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你怎么不喝?还在生气?”
杨束夹了块笋放嘴里,“大舅兄,满朝文武数百人,我却只让你批折子,说明什么?”
“说明你在我这里,是能够心与心相贴的。”杨束含情脉脉,满脸真挚。
许靖州斜他,“臣心脏,时刻有谋权的念头,皇上还是另找人贴。”
“你看你,就爱把朕往外推。”
杨束忧伤的倒酒,良久,长长一叹,“你以为我是想躲懒?”
“业帝数次插手秦国的事务,更是与冢齐合谋,欲置秦王府于死地,不还回去,朕如何安睡?”
许靖州抬眸,“秦国初立,并未安定,不宜起战事。”
“朕知道。”杨束仰头饮酒。
“术业有专攻,批复奏折、处理政务,我的效率不及你和皇后。”
穿越这么久,杨束的文言文水平是提高了,耐不住一些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