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什么事儿?流血没有?”
“当然流血了,当时磕得可疼了。”
“不过秦昼和秦夜阑及时把我送去医院了,”时漾轻叹一声,说得有模有样:“那两人还担心得不得了,都说没什么事了,还硬是要我住院,真受不了他们。”
另一边,秦夜阑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
“饭桶一定在他哥面前蛐蛐我们。”
秦昼不置可否。
时淮当然没有完全相信时漾的话,但也只是保留了怀疑的态度,没有追根究底。
“怎么在电话里不跟我说?”
“还不是怕你担心,又要说上我半个小时。”
“别傻站着了,先上车再说吧。”
司机等候在一旁,礼貌客气地打开了车门,兄弟俩一左一右坐在了后面。
车子缓缓开动。
时漾抱着胳膊,颇为稀奇,上上下下把时淮给打量了一遍。
“哥,我还没说你呢,怎么好端端的突然穿上西装了?搞得这么正式?”
时淮将嘴里的棒棒糖咬碎,含糊不清道:“随便穿的。”
还不是许越那小子给他买的西装,硬是要他穿。
时淮觉得浑身不自在,他往座椅上一靠,抬手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
时漾眼皮微微一挑,好家伙,里面就穿了件老头背心,还好不是破洞的。
他这哥哥可真是够随性不羁的。
时淮啧了一声,“看什么,这可是你哥新买的。”
时漾默默给他哥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这身西装,他可不信是时淮随便穿的,顶奢牌子,光是一件外套就得十几万了。
他哥就算有钱,也不会花十几万买一身衣服,平时身上的穿搭都不超过一百块,就那老头背心,还是十五块钱两件从地摊上买来的。
所以,这么贵的西装哪里来的?
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