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时候霍格沃茨的大部分人都不记得她们了。上课的时候,他们知道这两个人是老师,而不上课的时候谁知道?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轻于鸿毛。”白黎月面对此景,只能自己自言自语发发牢骚。

真的,她真的就只收到了一封问她怎么不在了的信,还是在她已经从霍格沃茨搬出来一周后,汉娜写给她的。

真是应了她爸在她被找回来之后咒骂她的那句话了——“你这样的,死在外面了都没人知道!”

特里劳妮教授当然听不懂中文。于是她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住着,却各干各的,跟陌生人也就差了互相知道名字。

终于有一天白黎月想起自己的随身物品里还有一把飞天扫帚。

她也想起来自己当初为什么回英国了。

还不是因为在中国考不到飞行资格证,还想在天上乱飞吗?

只不过上了班之后她天天睁眼就是工作,闭眼就是睡觉了。明明自己只有晚上有课,愣是跟睡眠不足一样,每天闲下来就只想着睡觉,上学的时候心里想的什么看书,什么提升自我,什么运动全都抛之脑后了。

当来霍格沃茨逛街的学生看到白黎月的时候,她骑着一把过时的光轮1700从他们头顶掠过,带起他们衣袍的抖动。空中她的衣服布料抖动的弧度赏心悦目,像鱼在水里游动一样。

他们这才发现从天上飞过的这个白发巫女曾经是他们的老师。她叫什么来着?白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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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维蒂斯发现自己对面的人趴下来了。

“受不了了,我先睡会。”萨拉把《大不列颠神奇动物名录》推到一边,便枕着自己的胳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