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棠骂了他一句，又说：“点头。”

顾砚之这回乖乖点头了，没做多余的动作。

叶知棠满意了，松开手命令他：“躺到床上去。”

顾砚之犹豫了会，但还是在她不善的眼神下躺下了。

顾砚之应该是睡前洗过头发，黑色的发丝乖巧的垂在额间，被子盖到胸前，睁着眼看她，眨了眨。

似乎在说他躺好了。

叶知棠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一下：“你快睡觉吧。”

“你呢？不睡觉吗？”

顾砚之很轻的皱了一下眉反问她。

“我睡啊，我现在就睡觉。”

叶知棠绕到另一边躺下，两人中间隔了很远的距离。

大概还可以躺下两个叶徐也的距离吧。

“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