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礼，你怎么来了。”

医院里，杜寒雪身穿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手腕上还带着醒目的紫色住院手环，这一周多的治疗时间，让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再加上药物的副作用，直到现在杜寒雪的意识还有些模糊。

“来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秦晏礼将买来的礼物托杨坚放在床头，自己则顺势看了眼杜寒雪挂在床尾的病历表，和之前孙医生下的诊断结果一模一样。

“吃了药觉得好些了，但是有些时候我觉得我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有些事情我想得起来，有些也只是听别人说起……”

杜寒雪说了一半又沉默了。

这几天她想要出院，可每次都会被医生护士拦下，她有时候也会突然间脾气暴怒，可之后那种莫名的空虚感又会紧紧地缠绕着她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死死地咬住了脖颈，无法喘息。

“需要我帮你联系之前的赵医生吗？她更了解的你的病情，只是她最近已经辞职了，因为网暴的事情。”

秦晏礼语气淡淡，面对杜寒雪虽说是探望，可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当然杜寒雪也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反而淡然的笑笑：

“不用，现在给我治疗的主治医生也很好的，您现在来看我是因为网上的事情吗？”

“你都知道？”秦晏礼问道。

“知道，这些天听到医生护士说起过。”杜寒雪整个人显得十分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