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又如何！”丁甲长老毫不避讳，“当日辰瑶突发急症，无法亲自前往，身为她的师父，代她择选也不为过吧！”

“哼！”司鸣一甩衣袖，鼻孔朝天道，“谁人不知，这昊灵院中第一得意之人便是她辰瑶！嚣张跋扈，欺凌其他弟子不说，还能在院主和四位长老的庇护下屡屡坏了昊灵院规矩。就拿这龙睛凤尾镯来说，本应其他弟子也有平等选择的机会，可就是你丁甲一句话，便给了她辰瑶，这才引出塌天大祸！三圣明鉴，此次浊息作乱，寒山与丁甲难辞其咎！”

司鸣言之凿凿，听上去有理有据，但实则经不住推敲。

那次抽签辰瑶本就得了一号签，首先进入琅玥阁后就能择选合适的宝物，谁又能断言她要的不是龙睛凤尾镯？

“三圣……”寒山听司鸣口口声声要将浊息之事归咎昊灵院众人，心内焦急，总要替丁甲和辰瑶辩上几句。

不料天圣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督使司鸣，你所言可否属实？”

双手抱拳，神情激动，司鸣高声道，“奴愿为方才所言起誓，若有一字不实，感受天雷轰顶，碎尸万段之刑！”

“你！”虹霄着实听不下去，正要上前一步揪住司鸣的衣领将他丢的远远的，就被酆易暗中拉住。

拉住他的手极重极稳，虹霄用力拉扯数下都无法挣脱。

“想要帮辰瑶就别冲动！”

低沉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传入虹霄耳中，虹霄生生将顶到嘴边的脏话咽了下去，直烧的五脏六腑化为灰烬。

“寒山丁甲，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说！”地圣将手朝身后一挥，立刻有四名银甲武士出列，直奔寒山和丁甲长老而去。

哗啦啦铁链声响，银甲武士推搡着寒山、丁甲并肩而立。二人并未挣扎反抗，这一切迟早会来，他们心中已然有数。

“酆城主，还要借贵宝地一用！”天圣看向已夷为平地的无挣凡牢，似有踌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