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一回府就将那混账玩意送进大牢,请王爷看在我这张老脸上,留我那儿孙儿一命。”
“请王爷恕罪!”
屈丞宽也跪伏在地:
“臣,臣……”
屈丞宽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张家那位孙子辈的打断了人家的腿,是这位爷爷亲自找上门来求情,屈丞宽才免去了那个家伙的牢狱之灾,最后赔了点银子了事。
话说回来,是屈丞宽没有依法办事。
除了这两位,其他几位族长和官员更是心中大骇,这么隐秘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远在北凉的尘岳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实际上这些情报是问天司近些日子才报到尘岳这里的,以往问天司送到王府的主要是军情要务,这次尘岳点名要几大家族的近况,为的就是提前知己知彼。
这下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了,既然尘岳连这种隐秘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他们家族的那点见不得人的事,岂不是被尘岳摸得透透的?
现在他们终于知道尘岳为何召集他们参加会议了,合着是行事问罪来了。
尘岳有条不紊的说道:
“张家这大半年,收购了多少土地?五千亩,还是一万亩?或者更多?
区区一个李家,只怕你们还不放在眼里吧?
你,你,还有你们,各家到底新添了多少田,这些田是怎么来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所有人都觉得后脑勺发凉,有些胆子小的浑身都在哆嗦。
哪家还没强占过老百姓的田地了?即使是以前的常家子弟也干过这种事。
可尘岳没干过,他们怕了,怕这位凉王将他们这些本地世族给一锅端了。
尘岳的身子微微像椅背上靠了靠:
“在北凉、在辽东,谁敢强占一亩良田,就得掉脑袋,这件事诸位大人知道吧?”
“知,知道~”
这些家伙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难不成尘岳今天就要砍了他们的脑袋?
就连常怀奕和师鸿也带着震惊的目光看向了尘岳,虽然这些事没他们的份,但他们也不愿意看到尘岳将这些人,这些家族全部杀光啊。
常怀奕同样痛恨这些家伙,但是平瀚道的稳定来之不易,把这些人都杀了,蓟州瀚州一定会再度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