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大白天的见鬼了不成!”
“鬼,有鬼啊!”
西蛮兵全部以彩色汁液图面,看起来犹如鬼魅,这些民夫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有胆子小的立马就钻进了马车底下,双腿战栗。
“不要乱!”
“全军戒备!迎战!”
常逊持枪怒吼道:“弓弩手,放箭!”
“嗖嗖嗖!”
一阵阵箭雨从勉强结起的盾阵中射了出去,当头砸在这些蛮兵的头上,可他们好像不知道疼痛,有的人中了羽箭还在拼命的前奔。
多亏了二虎在临死前射出的那一支响箭,要不然车队突然遭袭,连布防的时间都没有,必定溃不成军。
“放箭!”
“嗖嗖嗖!”
在距离宁军的盾阵仅仅只有七八步的距离时,前冲的蛮兵纷纷冲背后掏出了他们用来破阵的利器:
一根毫不起眼的麻绳,顶端牢牢的帮着一个石块。
“扔!”
“砰砰砰!”
密集如雨点般的石块一下子就砸进了宁军阵中,盾牌只能防守前方,这头顶可没办法防守。
“砰砰砰~”
“啊啊啊!”
顿时就有不少人被砸的头破血流,哀嚎阵阵。
一边射箭一边扔石头,两边的士卒都是在赌命。
只见一名蛮兵终于冲到了盾牌的前方,脚下狠狠的在地面一跺,整个人就跃到了空中。
“喝!”
“砰!”
“嗤嗤嗤~”
“啊啊啊!”
这家伙硬是靠着身体撞开了挡在前面的盾牌,但是自己也被两根长枪捅穿了胸口,满口吐血的倒在了地上。
“杀啊!”
“砰!”
西蛮兵接二连三的跳了起来,不要命的撞击着盾牌,有倒霉的还没摸到盾牌就被一枪捅死,有运气好的直接跳到了盾牌背后,胡乱的在阵中砍杀。
宁军本就是在仓促之间结阵,脆弱不堪的防线在西蛮兵的一个冲击下就濒临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