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书院可能有钱的大户子弟会有专门的师傅教导,但是在北斋书院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了,所有人一视同仁。
“公平合理,我赞同。”尘岳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轻声问道:“这里的学子大多是什么人?”
“什么人都有。”
贺宜生掰着手指头念叨起来:“各城官员的子弟、退伍老卒的子女、流落街头的孤儿……”
“不管此前身份如何,进了北斋书院就都是我书院的学子,没有尊卑之别。”宋之鹿捋着胡须轻笑道:“不管是街头卖包子家王叔的女儿,还是凉州刺史的儿子,都一样,哈哈!”
似乎站在这朗朗书声之中,年过百半的老大人又不觉得冷了。
“宋大人说的对!哈哈!”贺宜生竖起了大拇指。
尘岳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看着,每间屋子内都有一两名讲学的师傅,带着学子们念诵着古书诗经,有板有眼。
“这些人想必都是宋大人的门生吧?”尘岳轻笑道。
建立北斋书院的班底就是宋之鹿在国子监的学生,要是没宋之鹿的影响力,凉州的这座书院可没这么快能建立起来。
“也不全是。”宋之鹿摇了摇头道:“半数是我在国子监的徒弟,都是些寒门出身。还有一些是凉幽本地有名望的读书人,我就将他们请到了北斋书院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