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就是这里。”标长胆战心惊的指了指前方。
眼前的景象让乌兰巴尔斯两人不淡定了,草原已经被战马踏出了一道很深的印子,宽约十余仗,小草被碾的粉碎,陷进了泥土里。
这一看就是大量军马行军造成的,宛如一条丝绸镶嵌在北金的土地上。
而道路两旁还有不少马粪,一坨一坨的。
乌兰巴尔斯抽出弯刀在一堆马粪上扒拉了两下,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乃儿颜愕然道:“精饲料,战马!”
两人都是久经战场的将领,普通牧民家里的马不可能用精饲料喂养的,唯有上等战马才吃得起。
乌兰巴尔斯眉头一转,沉声问道:“上一次凉军攻击我们大营是什么时候?”
“昨天早上!”
“有多少兵马,多少骑军?”
“估计两万之众,骑军倒是很少,只有两三千在后军压阵。”
“这两天有派人去易水之南打探军情吗?”
“没有,哨骑都收缩回来了。”
乃儿颜一五一十的回答着乌兰巴尔斯的问题。
“妈的,真是凉军!”乌兰巴尔斯怒骂道:“他们昨天早上就是在吸引我们注意力!好掩护这队骑军过去,混账!”
乃儿颜也被吓了一跳,七八千骑军不知所踪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他还是很不解的问道:“假如凉军真的绕到我们身后了,为什么还不发起攻击,这算起来都快两天一夜了,会不会搞错了。”
乌兰巴尔斯皱着眉头来来回回的走着,终于脚步一顿,喃喃道:“难道他们是奔着克烈查去的?”
“额。”乃儿颜一愣,疑惑的说道:“不可能吧,克烈将军离这里快两百里了,而且手里还有几万人,这么点凉军过去了也没什么用啊。”
“话是这么说,但这到底怎么回事?”乌兰巴尔斯不停的揉着脑袋,大手一挥道:“不管了,立刻派快马给克烈查报信,就说有一伙凉军溜过去了,让他小心防备!”
其实克烈查的命他不在乎,但他在乎随军的那大量的粮草和兵器。
克烈查要是被端了,他乌兰巴尔斯的仗也没法再打下去了。
“诺!”乃儿颜急急忙忙的招呼人传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