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鸿儒抬手止住了宇文成化:“详细的事就不用说了,你去操办就行,我只要结果。”
宇文成化点了点头,刚欲转身离去就又把脚步顿了下来:“那太后那边我们怎么给态度?”
宇文鸿儒微微闭上了双眼,轻声道:“我们不用多说话,你就说按国法行事即可!”
“诺!”宇文成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阴寒。
按国法行事,那不就一个死字吗!
慈宁宫的偏殿中,一向性子还算沉稳的上官婉容罕见的发了脾气。
所有贴身服侍的宫女都被赶出了大殿,但是宫殿外的下人们依旧能听到太后的骂声,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
“啪!哥哥你看看!”
上官婉容将康成孝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折拍在了上官泰清的面前。
“惠王这个家伙,平时让他那个儿子惹是生非就算了,现如今国家内忧外患,民怨四起!他还在惹事!竟然敢买凶杀人,冲击世家府邸!这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可以,唯独不可以发生在我皇室的身上!我皇家的威严何在,我们怎么稳固住民心!”
“整天拿着国家的俸禄,不曾为国家出过半分力,就教导出来这个儿子!我皇室的脸面被他丢光了!”
上官婉容咬牙切齿的骂着,胸口因为情绪激动而不断起伏着,
上官泰清眼眸不断地在字里行间中穿梭着,其实他在入宫之前就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没想到惠王的这个儿子如此胆大包天。
“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事我们怎么处理?”上官婉容的眉宇间有些急躁,遇到大事她一个妇人还是倾向于依赖她哥哥的。
“太后!这不是坏事,稍安勿躁!”上官泰清微笑着合上了奏折,脸上完全没有愤怒,反而布满了喜悦。
太后看着自己哥哥这番模样顿时愣住了:“何意?”
“呵呵。”上官泰清双手放于膝盖之上笑道:“我们不是一直想借力打压一下几位藩王吗?苦于一直没有理由下手,但这个可是送上门来给我们杀鸡儆猴!我们一定得抓住这次天赐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