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左丘嘴里提到的那名红头兵将领王守仁,现在是南门守军的副将,也是在场官职最高的一人。
在座四人就是守卫南门的红头兵将领。
“二哥,你说句话啊。”一旁的男子见王守仁默不作声,有些焦躁。
“嚷嚷什么!安静点!”王守仁双眉拧在了一起:“坐在着吵吵大哥就能救出来了?被金人知道咱们在这大喊大叫,大哥就必死无疑!都给我小点声。”
瞧得王守仁发火,几人缩了缩头都聋拉着脑袋安静了下来,显然这位二哥在几人的面前威望颇高。
王守仁见屋内没声了,便淡淡的说道:“晚间脱哈木派人传来口信,南门守城士卒要是再敢怯战,大哥能不能活着就不一定了,让我们豁出命去和北凉军打!。”
“妈的,敢威胁我们!”
“打?怎么打?北凉军的那些书信遍布城头,多少士卒怀里都私藏着,谁还愿意拿起武器替金人卖命?老子可不想死了连祖坟都进不去!”一人满脸涨红的说道。
“就是,不光我们,另外两门的守军也都一样!”
“大哥这么些年带着我们投靠金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说翻脸就翻脸?金狗真不是个东西!”
“对!就是让我们去送死!”
“他们自己不守城,躲在后面享福,让我们在前面顶着!”
几人又开始小声的骂了起来。
这种话要是让脱哈木听到,这四个人一定就活不过今晚了。
“不管如何,当务之急是先把大哥救出来。”王守仁的手掌静静地搭在桌面上。
“二哥,咱兄弟几个就属你脑子最好了,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那个满脸胡渣的汉子拍着桌子说道。
“对!我们都听你的!”
三人齐齐注视着坐在首位的王守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