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军仅剩的两三千骑卒跟着周巍然逃离了战场,幸亏山字营人数不多,只顾着驱散福州军,不然怕是福王的儿子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随着周巍然的离开,福州军也纷纷四散而逃,山字营铁骑和陵州守军爆发出阵阵欢呼,攻城数日,陵州城依旧屹立不倒。
夕阳之下,城外横七八竖的福州军卒尸体映衬了这场攻城战的惨烈。
河抚城外的大军依旧是扎营城下,毫无动静,吴州方面来的士卒甚至不知道调他们来干嘛,连象征性的攻城都没有,得到的命令只是按兵不动。
这几天来凉州骑军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截杀了所有想要出城报信的斥候。
至于河抚城,咱不攻,你城里的也别想出来,假如福王实在憋不住了,想拿步卒与凉州骑军野战,那褚玉成自然是乐意奉陪。
此刻坐在大营之中的褚玉成其实也是焦急万分,落花涧的战事怎么样了谁都不知道,从那天见到噬血卫出现起他的心中就隐约的有些不安,感觉战事不会那么顺利。
按道理来说从大军出动突袭河抚郡开始算起,已经七八天过去了,就算东海从收到消息到派出援兵的速度慢了点,落花涧的仗也应该打完了。
假如援军没走落花涧那条路,而是从陵州郡内直接穿过,那各县的哨骑也应该有消息传来才对。
薛天等众将都是眉头紧锁,恨不得飞到落花涧去看看情况。
“报!”就在众人忧心之时,一道身影从帐外闯了进来:“尘将军令!”
这名士卒从落花涧快马加鞭的赶到了这里,早已累的精疲力尽,脚步之见显得有些踉跄,差点摔倒。
帐内众将纷纷站起了身,将那名传信的士卒团团围住,褚玉成大步向前,一把抢过了士卒手中捏着的军令,打开一看,只写了四个字:
“功成,撤军!”
“哈哈!”褚玉成放肆的笑出了声,随即大手一挥喝道:“大军开拔!回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