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稀罕罗敷,盖茉莉觉得性子太乖了,两个老太太吵一会儿歇一会儿,大半夜还在叨咕这事儿,谁也说服不了谁。
文氏告诉马林,她给罗敷的镯子种水最好,是她娘给她的,给卓文君的是盖家的,一般般。
马林挠着鼻子问老祖,“将来我带的媳妇不是这俩,到时候你给啥?”
文氏得意一笑,“我还有好的,你早点带过来,万一我死了,那就只能给何启言了。”
朱花翎哈哈一笑,“哎呀妈呀,这事儿何启言还不知道呢,回去我告诉他你手里还有宝贝。”
文氏着急拍了下朱花翎,“你那嘴跟棉裤腰似的,别啥都说。”
送完人回来,马林练了棍法和刀法,280斤铁棍,120斤陌刀,是封六找了一个城郊的老手艺人打的,祖上是八旗都统衙门铁匠局打兵器的。
盖老太太说这两个兵器抡得快,比啥招式都有杀伤力,马林感觉老太太看不上他的悟性。
明明招式、发力都对,咋就抡得快就行?
盖茉莉敲了下刀,“就这分量,力劈华山能把黑熊劈两半,你还要啥招式?”
陌刀30来斤,他这把刀加宽加厚,接近四把陌刀重量,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生锈。
立冬过后,哈气成雾,马林放下刀慨叹:“腰中悬六尺刀,吹毛断发,折玉切金。七步斩蛟龙,八步定乾坤。杀人不见血,迎风断草根。”
“马哥,又在这定场诗呢,一会儿喝点去?”
卓景鸿推开院门乐呵呵地,马林没理他,“堪堪白了少年头,光阴去无回,又添一岁。”
“马哥,你想媳妇了?”
“你给我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