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岭断梳离

玉兔捣药断续清河欲斩流。

老太太很满意,从院子里慢慢背着手回去补觉,这多好,香火有望阴阳相合必衍生。

神清气爽温柔 乡,晨杵归 巢让人懒。抽身起来去洗漱,刷牙冲澡,要不单位那群大姐们的鼻子不是盖的,比警犬还要能分辨哪些特殊气味。

“奶奶早,起来这么早不多歇歇?”李鑫看到厨房里熬粥的老太太。

“不早了,岁数大了觉少。吃了早饭赶紧上班去吧。”老太太盛出一碗粘稠米粥。还有前天包的豆包,一碟小咸菜。

“奶奶,街上人多混杂,马上入冬了,您要小心出门被人碰倒。”李鑫随口说着,老太太每天吃的好吃的饱,身体健康。尤其是入秋李鑫给老太太除了做了一身新棉袄,还有一件外表补丁内里熟好薄兔皮的皮长袍。

“知道知道,为啥奶奶不老拄棍?哼哼,觉得老太太好欺负?”老太太挥舞一下拐棍,竟然有风声呼啸。

迎着晨光在路上骑行,李鑫很少用车上的铃铛,一般都是躲避前方行走的行人,确定了不会突然闪身才会超过去,那种骚包的一路铃声得不到羡慕,反而是大量的厌烦和诅咒。

停车在车棚里,这是单位福利,从侧面小门进入,还和传达室里的老刘头打个招呼一起在门口抽根烟。

“小李,你说这算是什么事,每回家这一路太多的逃荒的,帮不过来啊。”

“刘大爷。这事咱们也没办法,定量减了谁能吃饱?您看,我这带的午饭还是高粱饭芥菜丝。能怎么办?不给政府组织添乱,做好自己的工作,也就这样了。”李鑫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底捻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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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不论国事不言民生,谨言慎行活的小心,小心点好啊,总比那些上街的强。”老刘头慢慢吸着最后的残余,只要不烧到嘴,总会能再吸一口。

“您老谬赞了,我这是不懂,身体瘦弱不能大活动,只能乖乖的坐着工作。得我上去干活了,要不工资都发不下去了。”李鑫贫嘴一句,赶紧上去工作了。

财务处满编处长一枚,副处长一枚,干活的四个,出纳一枚。李鑫就是干活的牛马之一,负责计算审核店里人员的工资,分店的人员工资汇总,总比那些大姐们大叔工作多一点,也算是游刃有余,有空闲聊天打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