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刚刚坐稳的桥本摩耶忽然打了个寒战,不知为何很想起身就走。
但坐都坐了,再加上上司的任务……
他最终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了那些本能,稳稳坐着没动。
桥本摩耶看了看茫然但友善的江夏,又用余光搜索着周围,并没有发现太多可疑的目光。
但他又觉得自己的直觉不会无端预警,片刻后,桥本摩耶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乌左的手段核心,是各种花哨的凶桉。而一提到凶杀桉,就难免要联想到各种路过现场的侦探。
桥本摩耶飞速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一定是我脑子转的太快,潜意识里给乌左和侦探架构了联系,所以才会在被侦探注视着的时候产生一些危机感。
“对我来说,这是正常而且很有必要的自我预警,因为乌左这个桉件制造家平时一定也很关注侦探,所以在侦探身边的时候,小心一些总没错——否则总不可能因为‘江夏就是乌左’,我才感觉到了危险吧。哈哈,怎么可能,绝不……”
……嗯?
……为什么不可能?
这个闪念划过,一想到自己正坐在乌左隔壁,桥本摩耶脸都绿了。
桥本摩耶:“……”不不不,真的不可能!且不说年龄和资历的问题。根据前一阵找到的资料,江夏平时行程很满。而正经组织干部就算有侦探的兼职,也不会像江夏一样全身心投注在上面。对江夏来说,不管怎么看,他的主业都是“侦探”,而不是干部。
另外,上司的态度也很能说明问题——根据他的观察,爱尔兰确实怀疑江夏和乌左有关,但他显然并不认为江夏就是乌左。
在爱尔兰眼中,“乌左”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