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针醒了。
“绵针姐姐你怎么醒了”
“这叫什么话?难道我还不能醒了吗?”绵针显得有些气若游丝,语气中难免有些嗔怒。
“没没没。盼着你醒呢,子夏呀,晚上咱们吃什么啊。”韩琪扭头看着栀子夏,一个劲的朝着对方使眼色。
栀子夏没听出韩琪想要和绵针独处一会儿的弦外之音,挠挠头,“昂”了一声。“能吃什么啊。村子里这里有那个玉米面的馍馍,挺好吃的。”
“我想吃点野味儿。”
“野兔啊,山鸡啊,自己捕去呗。”
“我觉得你可以替我去。”
“我觉得我不可以。”
……
在韩琪一帆幽怨的眼神儿中,栀子夏好像是懂了一丢丢,尝试着问道。“我是不是碍事了。”
“差不多,加油哈,我相信你,回来的时候,肩膀上一定要扛着野兔啊。”
栀子夏被噎的够呛,嘴里骂骂咧咧的。“野兔那么滑溜,我能逮的住?”虽不情愿,可今日韩琪,绵针双双醒来,也算是一个好的开端,看着窗外的茫茫白雪,起身,朝着远方山林而去。
“你说你,什么悄悄话这么神秘,还专门把人家支走。”
“既然是悄悄话,那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
“我是不是也碍事了。”村里的医生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你俩是小两口啊。”
“不是。”绵针很果断的。“老叔,我兜里有烟,韩琪帮我掏出来,给老叔一根,让人家接着说,我想听老叔口中关于这个里几十年一见的怪物的消息。”
“那说来了就长了。”窗外,雪絮飘飞,故事呢,也从下午三点讲到了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