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辣瞎了,也不问缘由,抄起拐杖就朝着韩琪挥舞而下。
“小崽子我打死你!”
“等等。等一下,老头儿你听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司寇税声音都有些发颤,他是挺看好韩琪,觉得这小子身子骨结实,是个合格的女婿,可他没教韩琪半夜吃别人豆腐啊!吃的还是自己的孙女儿的豆腐,不能忍不能忍,这小瘪犊子,今天非得抽死他不可!“呸,你这畜生,我可就这么一个孙女儿,她还在昏迷中你就下手,你你你,哎呀,死我了,你别跑,我打死你!”
就这么一人追,一人跑,从楼上到楼下,从屋内到室外,然后俩人在院子里面追逐半晌,韩琪真没想到这老小子耐力这么好,愣是耗的自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反观对方依旧是龙精虎猛。
韩琪扶着十里香桂花树累的气喘吁吁,吞了一口唾沫才说。“咱们……咱们讲讲道理,我也是为了救你孙女儿!你不能不问缘由就追着我敲吧?”
司寇税拿着拐杖指着韩琪,呲牙说。“今儿老头子我还就不讲理了!你个臭小子,你才多大?屁大点的孩子就想干这种事,你要不要脸啊?再说了,你轻薄我孙女儿你还有理了?”
“老头儿,咱们看效果行不?我现在真的懒得和你解释,你甭管我是从哪儿知道亲一下就能让绵针醒的这个办法,就算没成到时候你再打死我,那我也就认了。反正我觉得吧,亲一下的效果可能不是很明显,咳咳,说不定还得再亲……”
还没说完司寇税又怒了,凶神恶煞的瞪着韩琪。“还想再亲一下?哎呀呀,我这暴脾气,看来是压不住了!”司寇税盯着自己手中的拐杖总觉得不趁手,左顾右盼之间,看这架势似乎是已经在找刀了。
绵针虚弱的坐在窗户边,微风撩起他秀丽的长发,她一手撑着脸,那模样显得楚楚动人。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底下的闹剧,没有阻拦,也没说话,“吧嗒”点上一根期盼已久的香烟,熟悉的味蕾充斥的全身每一个毛细血孔,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声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她,自己,大体是饿了。。。
绵针再睁眼时候,底下的韩琪一脸震惊看着自己,绵针轻轻一笑,一笑之间,五味杂陈,既有风韵犹存又有些无可奈何,虽是昏迷好几日,可对绵针来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一样,那一眼深邃,仿佛再说,好久不见。
而韩琪看的出神,一个没注意,硬生生的挨了一焖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