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官粮!
他们动了上缴的官粮!
“这些人怎么敢的?”
白忘冬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还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洪武十八年才过去多久,“郭桓案”才过去多久。
难道就吓不住这些人的贪欲吗?
人头要杀多少才算是多?
“或许是建文无威……”
看着白忘冬揉眉心的样子,黄阙小声说了一句。
白忘冬直接翻了个白眼。
“扯个屁的建文,账本我又不是没看过。”
永乐元年,新朝之始。
不是所有丢人的事情都是可以扣到建文头上的。
这是永乐的病,那就得用永乐的刀来治。
“杀吧。”
白忘冬干脆利落地丢出了这两个字。
锦衣卫的制胜法宝。
黄阙有些牙疼,杀当然是是要杀的。
可这一杀,苏州府基本上就没人了。
而且,证据……
“大人,这是镇抚使的手令。”
黄阙从储物仙器中取出一份信件双手递上。
白忘冬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抬手一挥。
那信件瞬间燃起火焰,只是眨眼就化为了飞灰。
黄阙目光一滞,惊骇地看向白忘冬。
白忘冬淡淡地和他对视在一起:“既然把我骗过来,那苏州府的一切就是我说了算,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快刀,才能斩乱麻。
蔓延到根子里的病,不下猛药是治不了的。
这点罗睺比他要清楚。
那么这封由黄阙从京城送来手令毫无疑问就是废纸一张。
爱给谁看给谁看,反正不是给他看的。
“我倒是比较好奇,罗睺为什么要让你来。”
看着那飞灰飘散,白忘冬那双犹如寒潭般幽邃的眼眸突然盯住了黄阙。
黄阙表情微僵,抓灰的动作顿在了原地。
“你爹是黄俨那老太监,该不会……”
“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