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严,我帮你擦药。”
柳南屿还未碰到他衣衫,手腕被他用力握住。
“不用。”
柳南屿知道他抵触自己,抿了抿唇,“那我让家仆来。”
她刚迈开步子,涂子严的话让她怔住。
“柳南屿,你什么时候愿意与我和离?”
她握紧了药瓶,心中的委屈和难过一涌而出,可还是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这件事待你伤好之后再谈。”
她逃一般地离开,涂子严再一次闭上眼睛,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家仆来时,见他浑浑噩噩睡去便出了房门,与等候在外的柳南屿说:“姑爷已经睡着了,我毛手毛脚怕弄疼他,大小姐还是亲自去上药吧。”他将药膏递回去,退出了院子。
春竹见她盯着药瓶犹豫不决,愤愤不平道:“大小姐为姑爷尽心尽力,反倒是他,一点也不领情,就是一个白眼狼!”
“子严他没有。”柳南屿侧目,想也不想反驳道。
春竹还想说什么,简秀惠房中的丫鬟过来传话,“大小姐,大娘子让您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