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小眼睛里发着光，她张开小手，刚想去抱一只让她一眼就看上的小狗，忽然动作一僵。

然后静悄悄立在那里。

一言不发。

小小，不要没出息！

你还生着气呢！

他还没有哄你呢！

你等了他五十年，那他也要哄你五十……

五十天……

五十炷香……

五句话……

算了，他总得哄哄你吧？

“小小……”

“嗯！”

苏陌看着忽然扑进自己怀里的女孩儿，张了张嘴，心中突然非常疼。

自从修炼以来，前所未有的心疼。

“小小，你这些年……”

苏陌刚想问，忽然反应过来，心中又是一抽。

这些年小小当然过得不好！

自从分别之后，燕小小找过自己三次。

可这三次，一次比一次伤得深。

甚至最后一次，自己为了让燕小小绝望，还从凡间的青楼中捉了不少女子在身旁，莺莺燕燕的。

亲眼看过了少女眼中的失落和茫然。

但没有办法。

那个时候是真的没有办法。

太弱了啊！

自己要与天斗，与未来斗，与……宿命斗。

只要稍稍犹豫，稍有退缩，那未来的自己，甚至燕小小，只能在迎接既定的宿命。

那个宿命……

绝不是苏陌想要看到的。

整个世界都在推着他向前走，但前方就是深渊……

好在，自己还是赢了。

从和平大道出现的那一刻起，至少命运已经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仅仅是自己的，还有燕小小的。

“苏，苏陌陌……”

燕小小轻声道。

苏陌深吸口气：

“在呢！我在呢！”

“你要是想离开，就好好跟我说好不好？”

燕小小抬起头，委委屈屈的，

“你，你好好说，我可听话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啊！”

苏陌紧紧抱着少女。

去他妈的命运！什么宿命，什么万古的布局，什么万世命轮，什么末日之灾……

“我跟你讲一讲吧。”

苏陌下定了决心，准备将一些事情告诉燕小小。

燕小小低声道：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一定背负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