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薛平贵缄默不语,代战虽表面故作不知,可内心却如翻江倒海般纠结。
她每每瞧见平贵每日焦灼难安之态,心中的苦痛便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代战心中暗忖:我身为西凉公主,却在这子嗣之事上如此无力,如今夫君又因那大唐女子而心猿意马,我究竟该如何是好?
试问,世间又有哪个女子能够容忍自己的夫君去寻另一个女子呢?更何况那女子或许还育有一子。
是日,代战拖着沉重的步伐归至房中,当她惊觉令符不见时,心中猛地一沉。
她瞬间明白薛平贵已然踏上归途。
代战静静地伫立在房中,良久,她轻叹一声,并未派人追赶,只因她深知,即便拦下驸马,他的心亦早已远离西凉。
这边,薛平贵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赶回了大唐。
他率先奔赴寒窑,却惊见那里已然许久无人居住,四处皆是野兽动物留下的斑驳痕迹。
思忖着宝钏的尊贵身份,薛平贵心想,没准她此刻已回到相府。
于是,他又火急火燎地朝着相府赶去。尚未抵达相府,便从周围百姓的交谈声中听闻了如今的宝钏是何等传奇的一位女子。
薛平贵听闻此,与有荣焉心中满是自豪,暗暗感叹:这便是自己选定的妻子,果真是非凡之辈。我薛平贵当真是独具慧眼。
一番打听之后,薛平贵方才得知,宝钏现今居住在相府的别院里,并未居于相府之中。
至于当初自己回来时为何没有发现宝钏尚在人世,平贵暗自思忖着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或许是因为误会,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这边薛平贵来到了相府别院。
这座别院坐落在一处幽静之地,周围绿树成荫,花草繁茂,宛如一个世外桃源。
别院的大门高大而华丽,朱红色的门漆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门环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彰显着尊贵与不凡。